为六万年,孩儿全然不知,孩儿一直在无双殿修行,自从知晓镇仙司要对付这两大势力,孩儿就已经责罚,如今两大势力皆是散去,必然不会影响父亲。”
“你”
旻忧国怒极,他这儿子自幼傲慢,且心机深沉,六万年前便离家而去。自此,便是归家也分身回来,少有见他这个父亲的时候,便是见了也无半分实话。
诡术山和鸿楼之事,就连旻忧国也是蒙在鼓里。
旻南天朝旻忧国摇了摇头,随后笑问道:“天歌,你父亲唤你回来,也是因镇仙司盯上了你。莫说是镇仙司,就连北境的麟旧、禹洲府的公子珏都视你为眼中钉。你往后切莫肆意妄为,凌天三尸,便是禹王公子珏抛砖引玉。”
瞧见长辈眼中的关切,旻天歌的神情温和了一些。
见父亲仍是满脸怒容,旻天歌长叹了一声,“孩儿看出来了,禹王早已不满父亲,他深知父亲在,他禹王想要成人皇,便有重重阻碍。所以他想通过孩儿,逼反父亲,逼反孩儿,也好拉拢太师麟旧。”
“请父亲和家主放心,不会有人再盯着孩儿了,他们有更要紧的事做。”
随着旻天歌话音落下,闽南天和旻忧国皆是蹙眉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