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，一道黑色影子从阴影中站了起来，瞬间化作了有形的实体。
“桀桀桀桀~”
“没想到吧，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！”
牛牛那熟悉的声音在秦泽耳畔回响。
与此前的形态有所不同，现在牛牛的脑袋是一个牛与章鱼的结合体。
从下巴到脖子后，暗红色色的章鱼触手环绕一周。
秦泽上下打量了牛牛一番，道：“老朋友登门拜访，你不亲自出来迎接，是不是有些无礼了？”
眼前的庞然大物虽然拥有实体，但并不是牛牛的本体，这一点秦泽还是能够确定的。
从牛牛身上，秦泽隐隐觉察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。
这股气息具体从何而来，他一时半刻又回想不起来。
牛牛咧嘴一笑：“可惜你等不到那一天了。”
他左右看看，发现了远处躺倒在地，生死不明的千面。
牛牛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他这位部下哪都挺好，就是有些太轴了，很多时候不会变通。
自己给了他千军万马，结果让异兽都在后面看着，他上前和对方单挑，还好没死。
不管怎么说，千面的“愚忠”还是让牛牛深受感动，他决定以后要好好教育一下千面。
这是战争，不是武士决斗台。
战争讲究的就是一个不讲武德。
牛牛大手一挥，对兽群道：“冲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