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抱住头。
‘笃笃’几声从耳边穿过,身后传来几声闷沉倒地声,陆嘉宁使劲埋着头不敢去看。
上次已经够怕了,她不想做噩梦。
不一会儿,那马蹄出现在她面前,声音里充满了怒气,“站起来。”
陆嘉宁慌张起身,眼神闪躲不敢去看他,下一刻腰便被紧紧缠住,整个身子在空中被甩起,脑子一阵眩晕落座在那人怀里,马儿迅速转了圈朝来时方向跑去。
陆嘉宁偏坐在马背上,后面是那人胸膛,近的能听到心跳声。
腰上的手臂紧紧环着她,身子在马背上一起一伏,颠的整个人都要吐了。
身后人不说话,双腿夹紧马腹往军营而去。
陆嘉宁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着怒气,咬紧牙关不敢出声,只能缩在那人怀里。
程则绪驾马一路到了军营,身边传来各种目光,只一瞬间又急急收回去。
程则绪利落飞身下马,陆嘉宁扶着马身松了口气,正要往下跳,臀部才离开马背,腰又被人勒了起来,佝偻着背被他拎到营帐。
一步一颠,脑袋发懵,胃里难受的吐了两口水。
不就是喝了点他的碧螺春吗,还要还回来啊,早知道就不喝了。
人是被甩下来的,陆嘉宁重心不稳趴坐在地上,她何时这般狼狈过,扒着周身衣摆蹲坐在地上,想抱怨又不敢。
那人不去管她,起身绕去了里间,身影映在白色屏风上,陆嘉宁意识到那人正在慢条斯理解着衣裳,立刻偏过头不去看。
撇着嘴低头看了眼衣裳,血迹中混杂着黄泥,连手臂上也是泥糊糊的,想必那人从她身上沾染了黄泥。
陆嘉宁失落垂下眼眸,这辈子都没有这般狼狈过,感觉给她一个碗就能去街上蹲着了。
等等……
她腰上怎么有血迹?
陆嘉宁挺直背,用手抚平腰间上的褶子,低头去看,鲜艳的血迹不是前几日染上的。
他手受伤了?
一个将军,射了几把箭,还把手弄伤了?
挺……弱不禁风的……
根本没有办法和那个沙场果断、战无不胜的大将军联系起来。
陆嘉宁还没想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