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父亲说什么了？”林善追问。
“灰雾神灵在虚空中大肆杀戮，毁灭不知道多少世界，强取界碶，以此创造界碶系统妄图修复屏障。”精卫模仿机械的语调，“祂们未曾想过这么做的代价，界碶系统的本质是借助其它世界的力量消灭外神，祂们如此破坏，这些世界又怎么会借灰雾力量，世界有灵，那些高等神灵犯下的罪孽，会加于整个灰雾，界碶任务，只是权宜之计，早晚会出问题。”
“因为高层神灵造下的杀戮，导致我们被世界排斥”林善皱眉看向不远处的镇子，看规模应该有数万人居住。
“之前发生过这种事吗？”林善看向染月。
“我不知道，就算真的发生了，消息也传不回去。”染月脸色难看，祂此刻已经有些相信精卫的话，“主宰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？毁灭其它世界修补灰雾，这和那些外神有什么区别，与其如此，倒不如直接进虚空猎杀外神！”
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，外神整天破坏世界，你知道祂们为什么没有被这些世界规则限制吗？”林善看向精卫问道。
外神能接连冲破灰雾宇宙，肯定不受宇宙规则限制，要知道，灰雾大世界可以压制五个生命层次，外神如果被压制，根本不可能成功入侵。
“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外神的老家或许不属于我们所在虚空，所以才不会受到限制，只要是诞生在这片虚空的生灵，哪怕是兽，都会受到受到世界规则的压制，偏偏外神不会。”精卫咬着手指，回想林善前身说过的话。
“虚空之外的虚空？”
“不知道，那时候的你也是猜测，只是为了解释这种现象，无尽虚空中，只有外神和灰雾的上层神灵可以随意的毁灭世界，外神不受世界规则压制，灰雾是虚空核心，也有对抗外世界规则的东西，不过，这东西应该很宝贵。”精卫在身上翻找，突然有些沮丧，“没有神力，连灵性都没有，我带的吃的都拿不出来了!”
“对不起，是我害了你们。”染月面露歉意，对两人道歉。
林善沉默，三普通人对战序列8
胜算为零。
如果他还有灵性，哪怕是伪超凡，也能驱动‘无限’，或许能有一战的可能性，序列前期的差距并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