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。
赵小安微微惊讶，随后评价道，“时间还是太短，如果你能获得整个宇宙的信仰，或许可以尝试人皇成就的最古方法。”
“啊！”金天纵张大嘴巴，“你那是什么地狱？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作用？能连接其他文明的地狱？”
“嗯。”林善微微点头，“哪怕是没有地狱的文明，人族地府现在也能接通，地府好像会随着收容灵魂数量的增多而变强，具体原理我也不知道，这是先驱司振楠给我的。”
“司振楠”赵小安和金天纵同时念着这个名字。
“有一些模糊的记忆，司振楠，受族运庇佑，在源初登临过规则王座，成就死灵主宰之位。”金天纵有些惆怅，“他要是还在就好了。”
惆怅了一会后，金天纵看向林善，“走吧，去找严如心。”
“严如心一会再找，我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做。”林善看向金天纵，“老金，能不能制作一个‘混元凝滞仪’简化版，不需要覆盖太大范围，只需要能保护一个文明即可。”
金天纵点了点头，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你手下的那些文明也在遭受历史的侵扰，简化版的确可以有，灰色仙草也可以用普通带有时间特性的灵药代替，但时之心不好弄到替代品，可以用蕴含时间能力的特性代替，但这种特性数量肯定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