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充满各种生物器官的房间里,身穿白褂的医生手中拿着抹布,仔细地擦拭每一件藏品。
每一件藏品都被小心翼翼地打理,仿佛它们不是冰冷的标本,而是珍贵的艺术品。
将本就一尘不染的藏品室仔细的打扫了一遍后,医生轻轻推开旁边的一扇小门,进入解剖台所在的大厅。
医生走到解剖台前,拿起放置在台上的一个透明罐子,罐子里放着一朵枯萎的紫色彼岸花。
他用手中抹布轻轻擦拭罐子,随后抱着罐子再次走入小门内。
将罐子放在藏品室最显眼的位置。
抬头注视着罐子里的彼岸花,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。
“辛苦了,你就在这里进入永恒的沉眠吧。”
他低声说着,又环视了一圈其他的藏品,看了几圈后,缓缓走出藏品室,关上了那扇小门。
门缝中的最后一丝光亮被阻隔在外,藏品室内彻底陷入了黑暗。
不知多少年过去,那扇小门再次被打开。
医生进屋后抱走一件藏品,没多久,又抱回一件新的藏品。
如此循环,无尽的时光中,只能看到小门不断被打开和关闭,藏品在不断更替。
某一天,医生走了进来,将装着枯萎花朵的罐子抱了出去。
解剖室依旧如往常,没有丝毫变化。
解剖台前,站着一位稻草人。
纽扣眼睛在随意打量四周,它穿着一身泛着淡金光泽的神袍,有几根稻草从衣服间探出,显得有些凌乱但又充满神秘感。
“是这个吗?”医生看向稻草人。
稻草人盯着医生手中的罐子,轻轻点头,“是它。”
“你来的时间很巧,这东西到我手里已经才刚十亿年,你如果再来晚一点,它就要变成收容物了,有可能是4s级的收容物。”
稻草人并不言语,只是缓缓脱下神袍,露出被白布缠绕的稻草躯体。
他一圈圈地将裹在身上的白布解开,越往里,白布上的血色越多,到了最后,最后面的部分,已经被鲜红浸染成鲜红色。
稻草人将那条布放在解剖台上,重新穿上泛着淡金光泽的神袍。
医生将罐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