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皮肤。
程枝晃动了两下，没掉，“你插得真深。”
叶柏南看了一眼她背影，没出声。
她大脑瞬间的空白，急忙补充，“花结结实实插在头发里。”
男人仍旧没出声。
程枝低着头，一朵朵数白色的花，数到三十三朵，还是叶柏南主动打破尴尬，“胡生骚扰你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胡家宠得他无法无天，你得罪了他，要小心。”
程枝点头。
又一阵沉默。
“你——”
“我——”
叶柏南停下，“你先说。”
“你有想要的拍卖品吗？我听周阿姨讲，晚宴压轴的是一条绿宝石项链，内地的神秘富商当初在英国苏富比拍下，祝福新婚夫妇的。”
这款项链全球仅有三条，一条在英国皇室，一条在印度，最后一条是内地富商天价购入的。
他表情平静，“是我。”
程枝迷茫。
“我拍的。”
她愣住。
“捐赠项链的女人是俞薇，我前任未婚妻。”
“抱歉”程枝起身，站在花海里，“勾起你伤心往事了。”
“关系很复杂。”叶柏南也起身，“不过我们相亲的时候，和她没有联络了。”
程枝的直觉他确实不像脚踏两只船的男人，一对一的尊重，绝对是有的。
她和叶柏南分开，回到内场，礼仪小姐将竞拍牌送到周夫人手上，是1号牌，区一把手的孙太太是4号牌，周聿琛是5号牌，叶柏南的座椅上摆着6号牌。
夫人们的牌号按照丈夫、娘家的地位排序，富商的牌号一则是根据身价，二则是参考家族势力，周聿琛和叶柏南在业界的身价相同，周家的势力高于叶家，所以周聿琛的牌号在先。
程枝没牌子，连她的椅子都是主办方临时加的，挨着周夫人。
周聿琛的座位在周夫人的另一边。
孙太太的内衣扣崩开了，拉着周夫人去休息室整理，程枝一点点蹭着周聿琛的膝盖，他纹丝不动。
“让个路。”
周聿琛置若罔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