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柏南打量她，“你衣服这么薄，不冷吗？”他解开外套拉链，刚要给她披上，周聿琛拦了。
“她有。”
说完，眼神一扫她。
程枝马上打开袋子，拿了一件烟粉色的毛衣坎肩，正好配她的白色长裤。
“是我多此一举了。”叶柏南重新穿好外套，“有周总工照顾，程枝不会冻着。”
坐下聊了几句，大伯父的司机过来接他，周聿琛亲自送他上车，又寒暄告别。
车驶出路口，没了踪影，他回到餐厅，“中餐不吃了，叶总工有兴致杀一局吗？”
叶柏南喝完杯里的水，“奉陪到底。”
程枝不明白“杀一局”是什么，直到进入射箭场，才明白杀一局就是“赛箭”。
专业级赛手的术语。
休息区的隔壁桌是两对儿浑身名牌的年轻男女，男人们去射箭，女人们在喝茶，盯着2号赛场，“穿黑夹克的是叶柏南吗？”
程枝闻言瞟她们。
“我不认识。”女同伴摇头，“你认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