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的马仔，清理残局。
保镖递给他手机，“方秘书。”
他走远一些，倚着墙。
“崔董和贺董投靠周聿琛了。”方秘书语气凝重，“李韵晟麾下的三位元老，叛变了两位，财务总监在您与周聿琛之间，摇摆不定。他偷偷联络了崔董，我估计，也要叛。”
“我早就清楚，周聿琛手段狡诈。”叶柏南眺望海港，一艘艘货轮鸣笛，泊岸，“周聿琛收买崔董和贺董，一则，壮大阵营，对抗我；二则杀鸡儆猴，震慑李韵华的党羽，李韵晟在家族的势力比李韵华大，周聿琛有本事废了他，自然有本事废了李韵华，倘若你是董事，你会扶持哪个。”
秘书惆怅，“我会扶持周聿琛。”
叶柏南手臂伸出“窟窿状”的窗户，烟蒂飘下楼，“周聿琛在我眼皮底下，先赢了一局，干脆利落。”
“必须马上扳回一局。”秘书焦急，“一旦李韵华也垮了，李氏子孙只剩下李慕白和周聿琛，李慕白不是董事，没有实权。董事局全部是周聿琛的人了，您想进去，更困难。”
“你忘了祝云楼了？”叶柏南笑得高深莫测，“周聿琛婉拒了祝家的小姐，祝云楼颜面有损，碍于李老太爷的遗嘱，他不得不辅佐周聿琛，实际上，面和心不和了。”
秘书醒悟，“您打算利用祝云楼吗？”
叶柏南收敛了笑，面目阴翳又诡谲，“这么锋利的刀刃，不插周聿琛一刀，岂不是浪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