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
他探入裤子,摸了一把屁股,微微有血迹。
“程枝。”他心揪作一团,一阵阵拧着痛,怪她不爱惜,叶柏南的三言两语,击溃到这般田地,也怪自己,怪周家,“你祈祷孩子平安,否则我囚你一辈子。”
是囚。
恨着,不死不休着,囚她。
程枝趴在他肩膀。
下桥尾,是烟城的一中心医院。
医护人员等候在急诊大楼的门口,风风火火将程枝送去诊室。
检查,化验,打针直到凌晨,周聿琛进入病房。
她闭着眼,听他的脚步声。
下一秒,他掌心摁在她腹部。
温热,宽厚,又危险。
“你猜,保住了吗。”
程枝倏而一僵。
灼白的灯,逆光的他,万分刺目。
“先兆流产。”
周聿琛面部轮廓硬朗,凌厉,不带一丝温度,注视着她,“暂时保住了。”
程枝不知是庆幸,或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