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守后半夜。
他靠着椅背沉默。
程枝睡不着,偶尔望他一眼。
相顾无言。
叶柏南比周聿琛早一日返程。
澜本公馆挂牌出售了,地段儿好,户型也棒,降价三分之一,直接卖了。
他拎着皮箱,站在一栋洋房的地下室里,“八十万现金,一张七百万的银行卡,保你后半生吃喝不愁。”
保‘你’,不是保‘你们’。
花魁吓得面如土色,跪下,“大公子求您,饶了我的孩子。”
“我饶你的孩子,你回报我什么了?”叶柏南不疾不徐,挪了椅子,坐下,“你主动找我母亲坦白,背叛了我。”
“可叶太太是您的母亲——”
“我母亲,也不能阻碍我。”他笑着。
花魁只觉得如坠地狱。
“几个月了?”
“不足五个月”她颤颤巍巍。
叶柏南估算着时间,“差不多验出男女了。叶家缺女儿,父亲重病在床,若是女儿,他一定开心。”
花魁头皮发麻。
“收拾行李,准备出国。”他起身,走出地下室。
保镖在楼梯旁恭候。
“做手术,送到缅甸北,自生自灭。”
叶柏南交代完,迈上楼梯。
叶太太在客厅喝茶,“你这么着急请我过来,什么事?”
“您的老相好,录了一段对话。如今,在周聿琛手上,威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