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二十岁没什么变化，宽阔，峻拔，皮娇肉贵的胚子，硬邦邦的骨头。
他似乎永远风华正茂，永远圣洁。
而她，是意外闯入，意外纠缠。
结局不详。
“三个愿，没有一个实现”她嘟囔。
“后两个，可以实现。”周聿琛安抚她。
“母亲的病，长寿不了。”程枝一颗心，忐忑不安，“我心里有数，时日不多了。”
“周家顺遂得了吗？”他仍旧躬着，一边等她，一边问她。
她不吭声。
“孩子的外祖家已经落魄了，你尝过滋味，明白其中的煎熬。”周聿琛背对她，语调低沉，“祖父家的富贵体面，不能再丢了。”
程枝愣着。
许久，才回过神，“那第一个愿望为什么不可以实现？”
“娶一个美丽体贴的妻子，你是吗？”周聿琛又开始欺负她。
“我不是吗。”
“美丽勉强。”他轻笑，“体贴”
她撇嘴，“很体贴啊。”
周聿琛不搭腔，“快点上来。”
程枝岔开腿，小心翼翼骑他脖子上。
他晓得她胆小，怀了孕愈发小，所以慢慢直起腰，不惊着她。
“注意走光。”
程枝穿了裙子，遮着后面，露了前面，周聿琛扶住她臀，用力摁，大腿根儿抵在他颈后。
“哎呀——”她尖叫，“扎。”
他后脑勺尾部的发茬，削薄，毛刺，剐蹭她腿根儿，细细地痒痛。
“哪扎？”
“你”
周聿琛略偏头，入目所及，一片雪白的肌肤，粉色的底裤蕾丝边，他禁欲有一阵了，他在床上一贯传统，没到最后‘融合’的一步，多么亲密的戏码，统统不算。
此时，她挨得太近，几乎贴着他鼻子，欲望也蠢蠢欲动。
“下次出门，穿长裤。”他皱眉。
“后备箱有西装。”她耍坏，“你蒙脑袋，盖住我。”
他一听，知道她耍坏了，“我蒙脑袋，怎么看路？”
“摸索啊，盲人不活了？”
周聿琛气笑，“绊一跟头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