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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不能当作什么没发生。
他在外，遭受一次磋磨，那股恨意便爆发一次。
恨自己拼了命护着、拼了命抗争，到头来，他护着的人、争来的人，背后偷偷算计了他。
甚至，不惜结了仇，抱着和他分道扬镳的念头。
周聿琛跨不过这道坎儿。
第二天，早晨。
他去叶氏集团，顺路捎程枝去美容院。
秘书在车上汇报，“叶柏南被调查，公司大动荡，董事长叶国章庸碌胆小，是您下手的好机会。”
程枝趴在车窗，一旁的周聿琛瞥她，涉及叶柏南的消息，有意避讳她，也有意试一试她。
“怎么下手。”他问秘书。
“您已经深入了董事局内部，挖掘军情太容易了。”秘书语气笃定，“叶柏南拘留了，股东和高层们惶惶不安，叶国章镇不住集团，他心急如焚。叶柏南表面帮李家人，实际上对李氏集团下手，您索性学一学他的招数，对叶家人下手，很公平。”
秘书又补充，“人间天堂昨晚查封了，停业整顿半年。”
程枝心脏一揪。
大部分娱乐场所是整顿一个月，整顿半年属于特大处罚了。
即使解封，也辉煌不再。
周聿琛这边出手，比叶柏南出手更狠。
“画什么？”周聿琛看着程枝在玻璃上描描画画。
“你的鼻梁。”她食指不停，“鼻梁好看。”
他笑了一声。
车泊在美容院门口，秘书送程枝进去，介绍了经理和员工，一共十六个人，她留在店里，秘书返回车里。
美容院规模挺大，两层楼。
一楼招待客人，药浴汗蒸；二楼是美容整形，有八个小房间，四个贵宾间。
在东城区，这家的生意数一数二。
否则也入不了周聿琛的眼。
程枝坐在沙发上翻资料，各类医美项目的价格，专业仪器，手术翻得她眼花缭乱。
她年轻，皮肤遗传了程母的好底子，平时洗了澡，卸了妆，只搽个乳霜，正儿八经的护理，完全是一窍不通。
有得学了。
“有多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