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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叶柏文相谈甚欢啊。”周聿琛吩咐服务生榨了一杯果蔬汁，她口味刁，不肯吃蔬菜，又嗜甜，榨了汁，勉强喝。
程枝把叶柏文和祝卿安的纠葛告诉了他，“你给老宅打个电话，叶柏文担心祝卿安出事。”
他挑眉，“叶柏文魅力这么大？”
“叶柏文是警察，小姑娘有英雄情节。”程枝吃了四五糖，齁得大口喝水，含糊不清，“嫁警察。”
“你有吗。”
“有来不及了。”她挺肚子，“警察不娶我了。”
“我转行，当警察。”周聿琛逗她。
“你当不了。”程枝揶揄，“你去卧底，坏人使一出美人计，你上钩了。”
“放屁。”他恼了，“我在什么地方中招过美人计了？”
“长得像我呢，你不中计？”
周聿琛轻笑，“你脸皮真厚。”
空气中，似有若无一股香甜。
“张嘴。”他命令。
程枝抿唇。
他掰她下巴，一点点启开嘴唇，嗅了嗅，“偷吃什么了。”
“糖。”瞒不住，她老实坦白，“打听消息的报酬。”
“没出息。”周聿琛半笑，半凌厉，“我缺你吃喝了，克扣你钱了？在叶家那里毁我名誉。”
他骂着，翻出通讯录，打老宅的座机。
是老夫人接的。
“你大舅住院了，被慕白气病了。”
周聿琛食指蘸了酒水，漫不经心在桌上描描画画，“父子家务事，您少掺和。”
老夫人明白，李家人越不和睦，对京哥儿越有好处；越是抱团排挤，京哥儿越麻烦。
“枝儿睡得香不香，胎稳不稳？”老夫人最牵挂外重孙。
周聿琛揽住程枝肩膀，手机贴着她耳朵，“喊姑婆。”
老夫人高兴，“中秋回老家吧，山上养了鸡，比超市的鸡滋味好。”话锋一转，又催促周聿琛，“该有的名分，别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