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是正,哪边是邪,你拎不清吗?”
“周家,叶家,我都不合作。”丽姐斩钉截铁,“我保管物证还是销毁物证,与你们无关。”
周聿琛波澜不惊注视她,好半晌,“你开个价。”
“无价。”
“五百万。”
她一怔。
“一千万。”周聿琛摩挲着腕表,腔调漫不经心,“我认为,没有谈不拢的合作。除非,价码不令人心动。”
丽姐眼神闪烁。
忽然,窗外疾风起。
窗帘飞扬,一抹人影若隐若现。
她一颤。
眼中的悸动归于平静。
“周公子,抱歉了。”
周聿琛仍旧注视她,“我劝诫你与何晤晤一句话,有一种人,是披着狼皮的猎人,野狼虽然厉害,可吃饱了,会撤退,而猎人永远贪婪。一匹狼,猎杀一个你;一个猎人,猎杀十匹狼,你斗得过吗。至于我,有办法救她弟弟。”
丽姐继续刷指甲,不回应。
他起身,下楼。
脚步声越来越小,直到消失。
她反锁门,拉开窗帘。
阳台上,一副桌椅,一副棋盘。
黑衣黑裤的男人融于长夜,英姿勃发,端方清贵。
她深吸气,“你听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