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识各界人脉，那些人一直是签单，没有结账。”
周聿琛叩了叩箱盖，“缺了这部分单据。”
程枝也翻看，“重要吗？”
“叶氏集团在外省投资工程，明目张胆洗钱，叶柏南可以推卸责任，指控叶嘉良是主谋。而那些签单的人物，是叶柏南的保护伞，他参与了多少，他们一清二楚，必须找到单据。”
周聿琛收拾好账本，提着箱子下车。
保姆在玄关恭候，“您有贵客。”
经过长廊，客厅的沙发上，坐着一个男人。
黑衣黑裤，宽阔峻拔。
仅仅一副背影，一股震慑人的气势。
在喂鱼。
“柏南，不请自来了？”
叶柏南并未转身，继续喂鱼。
周聿琛撂下保险箱，脱风衣，“我住址也瞒不过你，你可真是手眼通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