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来,甘愿避让,低头。突然不念旧情下狠手,百分百和‘堕胎药’有关。
“他养你,也养周家的血脉,是吗。”
程枝盯着周聿琛。
男人侧脸隽白,刚毅,在黄昏灯火下,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韵味。
入心,入肺,入骨。
“在花园里,他拥着你,你躲了吗。”周聿琛压抑了半晌,等到这一刻兴师问罪,“你任由他抱着,甘之如饴?”
她胸口起伏,不吭声。
“我和孟太太及时下楼了,否则,在花园拥抱不尽兴,去哪拥?”周聿琛回主卧,经过她身旁,“五个月的肚子了,你安分吗?如果留你在李家老宅,趁我外出,叶柏南一趟趟去见你,你也欢天喜地接待?”
程枝猛地推搡他,跑回主卧,反锁门。
他心里也较劲,窝了一口气,没追上去,在客房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