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一声不吭的就要带小少爷出门,怕是不妥吧!”
婆子宽胖的身子堵在门口,大有不让人出门的架势。
谢渊冷哼一声,只看了苏丙一眼,言外之意“这几个人你都搞不定就别想我带你出门了”。
得了谢渊的首肯,苏丙哪里还会因为几个下人耽误,忙赶着几人回去,只留下跟在他身边最久的小厮。
那婆子不情愿离开,被苏丙威胁“下次我身边若是选侍读,定不会让你孙儿来”,才松了口。
临走前还狠狠剜了谢渊一眼,看那架势就是要回去告状。
谢渊自然不会将一个半老的婆子放在眼里,收拾一下便带着苏丙出门去了。
上了马车,苏丙不过安静了一瞬便又叽叽喳喳起来。
“大姐,你上次说好了教我武功的,什么时候开始啊?”
谢渊淡淡的上下扫视了他一眼,“你筋骨一般,不适合练武,习文便好。”
苏丙小脸一垮,“那上次你说教我练武是骗我的喽?”
说着嘴巴一撇,眼泪就要叭叭的落下来,“我原本以为大姐最是疼爱我,绝对不会骗我的,没想到大姐居然辜负了我的真心!!”
谢渊一噎,这孩子用的都是什么词?
他上次说教苏丙习武是权宜之计,倒也不是想骗他,而是这孩子的筋骨确实一般,不是个练武的料子。
看着抽噎的苏丙,谢渊头痛不已。
堂堂男子汉大丈夫,居然动不动就哭鼻子,还不如小娘子呢!
这要是自家子侄或幼弟他早就让其哪凉快滚哪去了。
可想到苏晚晚的处境,姐弟三人,竟只有她孤苦无依,若是家中唯一的兄弟再与她生了嫌隙,她日后嫁人便没了娘家的支持,哪怕方家再好,也难保不会为此轻看了她。
谢渊想及此处叹了口气,“别哭了,哭哭啼啼的哪里有个男儿的样子,我只说你筋骨一般不适合走习武的路子,但学来防身倒是够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苏丙擦了擦眼泪,“那大姐你准备什么时候教我?”
谢渊揉了揉眉心,“你每日下学了便来找我吧,我只教你半个时辰。”
他每天还要处理折子,下午抽出半个时辰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