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瞧着过了好一会了,你再不画就来不及了!”竹婵道,随后她想到什么,“你是不会画吗?”
谢渊摇头,他并非不会画,只是一时不知道画什么。
他已经多年没有作画了。
“嘁,瞧她那样子不就是不会画吗?”孙芸芸在不远处讥讽道。
她听苏玲珑说,苏晚晚是琴棋书画样样拿不出手,等会画不出来东西,太后自然会责罚她。
孙芸芸顿时心情大好,对着苏玲珑挤眉弄眼的,倒像是一对亲姐妹。
谢渊没理会她,忽的想到北地的一种野花,便提笔动手画了起来。
“时间到!”随着宫女报时,诸位小姐纷纷将笔放下,由身边的宫女将画抽走。
有宫女路过谢渊时,不小心将桌面上的砚台打翻,墨汁溅到谢渊的右手和衣袖上。
宫女见状,慌忙道歉:“苏小姐,奴婢不是故意的!”
“无妨。”谢渊轻轻皱眉,方才他明明可以躲过砚台的,却不知为何,竟然一下提不起力气。
这边的骚动引起太后的注意:“发生何事了?”
宫女便将墨汁溅到谢渊身上的事情说了。
“办事不利理当责罚,但苏小姐衣衫已经脏污了,你先带她去换身衣衫再说吧。”
太后发话,宫女便带着谢渊下去换衣服。
谢渊对皇宫各处都熟悉无比,不怕宫女引错路,便起身跟着一起去了。
走到半路,那宫女对小果说:“宫中怕是没有适合苏小姐的衣衫,还请这位姐姐去马车处取来。”
小姐们出门常常有备用衣衫,小果闻言便去取衣衫了。
谢渊跟着宫女身边,越走越觉得身上无力感加重,“等等。”
宫女见他身形摇晃,竟然要倒下了,赶紧上前接住:“苏小姐,您怎么了?”
谢渊心道难不成这宫女给他下药了?可他自打进宫来,连茶水都未曾喝一口,到底是何时中招的?
宫女见他不说话,自言自语道:“苏小姐怕是中了暑气,您先到这屋子坐一坐,奴婢去请太医来!”
说罢,宫女便搀扶着谢渊到了一处房间,然后匆匆离去了。
谢渊忍着头晕,站在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