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黄口小儿,不过就几百人马也敢同本官叫嚣?!”
熊奎虽心中惊骇,但仍强作镇定,“本官城中还有四千精兵,此刻恐怕已经到了府外,若是你们识相自应该缴械投降,本官保你们黄泉路上走个痛快!”
“四千精兵?!”程副将闻言心中一沉。
若真是如此,今夜自是一番恶战。
就在这时,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打破了院内的寂静。
一名满身血污的人跌跌撞撞地冲入院内,声音沙哑地喊道:“大人,不好了!城门被破了!”
此言一出,而熊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。
“什么叫城门被破了,哪个城门被破了?”
“大人,是城东!是城东!”
城东便是灾民聚集的那道门,还有一百人马在那边看守,再加上还有那么多的灾民,即便是有人破城门,也不该是东门啊!
熊奎抓住那人,“来的是哪路兵马?”
“是任家军!是小任将军!”那人说道。
熊奎震惊,“你看清楚了?是任家的人?!”
“大人,千真万确!为首的人拿了兵符,还射杀了守城的将士,多亏小的跑得快才逃过一劫,这会大军怕是已经快到门口了!”
“什么?!”
熊奎失声惊呼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他在杭州府绸缪多年,为的就是这一刻,只要杀了谢渊,那位必定能成事,届时他就是异姓王。
可千算万算,他没想到谢渊居然调了任家军来,还来的如此及时!
哪怕再晚上几个时辰也行啊!
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劲,“城门坚固,即便是任家军来了,又如何这么快能破城门的?”
“小的也不知道,好像是有人给开了城门!”那人仔细想了想,忽然想起来什么,“大人,是城北的那群人,小的看到他们的佩剑跟咱们得不一样!”
他猛地回头看向师爷,眼中充满了愤怒,“你不是说城内的人都下了药吗?他们是如何开的门?”
师爷也是一脸愕然,他确实按照熊奎的吩咐给城北的人下了药,但他们显然低估了谢渊与任家军的智谋。
恐怕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