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,荣国舅不安的看向荣太傅,“爹,谢渊身上可是有熊奎的口供,他要是进宫把这事捅出来,那”
“蠢货!”荣太傅打断他,恨铁不成钢的道,“宫里就一个奶娃娃,他就是把口供给了又如何?能掀起什么风浪?!”
“更何况,那口供是真是假又未可知,谁能证明!”荣太傅满眼的算计,“只是口供而已,打死不认,他们还奈何不了我们荣家!”
谢渊返回盛京的时候,已经让小皇帝下令把熊奎提到盛京来,人估计现在才走到一半的路,既然人没有到盛京,那就不必再来了。
荣国舅还是不放心,“熊奎那还有不少我给他写的信,也不知是熊奎烧了还是叫谢渊拿走了,我的人去熊奎书房的时候什么都没找到,只是将账本烧了。”
荣太傅,“笔迹能模仿,账本烧了才是根本。”
荣国舅不依不饶,“可是”
荣太傅烦了,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儿子!
可惜他子嗣单薄,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连个庶子都没有,不然荣家的产业他就是死了也不会交给这个蠢货来接手!
“哪有那么多可是?当初你就不该贪这笔钱!盐行的钱都喂不饱你吗?!”
盐行每年的收益都抵得上这次荣国舅贪污的银子了,整个荣家的人都觉得他脑子有坑,安安稳稳的钱不拿,非得把头提着去挣这点芝麻小钱。
荣国舅委屈极了,他知道爹向来看不上他,就连妹妹都比他聪明,这些年了他一直想找机会证明自己,好不容易找到一个,他怎么会放手!
荣太傅看自己这儿子的模样,就知道他心里不服气,气的抓起桌子上的镇纸扔过去。
“滚!熊奎要是活着到了盛京,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!”
荣国舅赶紧灰溜溜的滚出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