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和苏石城相熟的人,知道他往日里巴结着荣国舅,见他脸色难看,还安慰了一番。
“苏大人莫要多虑,这熊奎犯得是以下乱上的罪名,和工部的干系不大。”
苏石城抖着唇看向那人,想说什么,但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熊奎在杭州府骑兵造反要围困摄政王,为何?是因为摄政王南下要赈灾!
只是为了赈灾为何熊奎要造反,自然这赈灾有猫腻不想被发现。
有什么猫腻?无非是银子不够,发不出粮食呗!
那银子去哪里了?自然是进了某些人的口袋,那又是如何进去的?是他苏石城后悔的想是他一手操作的,想办法将银子都弄到荣家去了!
一直到太监唱皇帝来了,甚至谢渊已经将熊奎的口供都拿出来让群臣浏览了,苏石城还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。
直到荣国舅一声:“臣冤枉!谢渊小儿血口喷人!”才堪堪将他的思绪拉回来。
大堂上,荣国舅已经站在最前面,一脸怒容的指着谢渊。
“哼!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况且那杭州府是你谢渊带着人去的,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都不清楚,你说熊奎造反就造反了?你说他带兵将你围困?可有证据?!”
“空口白牙就想污蔑,谢渊,你怕是来时路上被马踢了脑袋吧!”
谢渊面对指责,不慌不忙,连个眼神都没分给荣国舅,已经有南下随行的官员站出来,替谢渊反驳了。
“国舅这话说的好没道理!那日在杭州府情况如何危急,你没瞧见,下官等一众随行的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!熊奎派了私兵将我们围困,房顶上还有持着重弩的人对着院内官员,若不是王爷派人提醒,我等随行之人早就一命呜呼了!”
那官员绘声绘色的将当日的危急情况一一说了,“王爷现在身上还带着伤,那是因为他身边的侍卫被派去通知我等了,这才叫王爷孤身面对上百个持刀的反贼而中箭!”
“你说没证据便是没证据了?我等随行之人都是人证!”
荣国舅被拆台,怒哼,“你是哪里来的黄毛小子,朝堂之上哪里有你说话的份!”
那官员道:“在下黄之源,在户部任职,为此番南下随行人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