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渊被她这副模样逗得有些忍俊不禁,嘴角微微上扬,却也耐心地随着她的指引去看那些胡姬。
他轻声回应着苏晚晚的夸赞,偶尔也会点评一两句舞姿的精妙之处。
苏晚晚听得津津有味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,似乎对他能有这样的见解感到惊喜。
毕竟在这个朝代,舞姬地位几乎与妓女无异,来看舞的无非是把她们当做玩意儿,图个乐罢了,若是可以,还可以再拿几块碎银,买她们的春宵一夜。
过了一会儿,一曲舞毕,苏晚晚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。
转头看向谢渊,突然想起自己约他来的正事,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,带着些许歉意说道:“瞧我,竟因这歌舞差点忘了大事。我今日找你除了熊奎的事,其实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”
苏晚晚说话的时候,表情一改方才活泼姿态,谢渊愣了一下随即关切问道:
“何事?”
苏晚晚指了指房间,“进去再说。”
关了房门,小果和封二照例充作门神,苏晚晚检查了一下屋内的门窗都关好了,这才来到谢渊跟前。
谢渊看她如此严防,心里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。
最近竹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
谁知苏晚晚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眼熟的东西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坐下来,脱吧!”
谢渊:“???”
在门口正竖着耳朵的封二:“!!!”
多日不见,苏小姐居然性情大变,变得如此孟浪了吗?!
他看向一旁的小果,“我跟王爷不在盛京的这段日子,苏小姐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?”
小果点头,自然是遇到大事情了!然后倒豆子一样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全部告诉了封二。
厢房内的谢渊看着苏晚晚手中的瓷瓶,一下想起来这瓷瓶里面装的是什么,耳尖微微泛红,嘴上微微抗拒。
“苏小姐昨日给的药膏还没用完,不劳烦你亲自动手了,而且今早封二已经帮忙上过药了。”
封二在门外:“主子,属下今早外出办事,不在府中。”
被拆穿的谢渊尴尬中带了一丝羞恼。
苏晚晚“桀桀桀”的笑了几声,“我为了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