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棺童?是撒子东西哟?!”在场众人皆是不解,一个二个迷茫地看着村长。
村长瞟了瞟地上的棺材,上面已经渗出了些许水珠,刚才还只是摸起来潮湿,想不到这一会儿的功夫都渗到棺材盖儿了。
事不宜迟,村长不敢耽搁吩咐道:“四虎你赶紧去找老屠户要一只大公鸡过来,今天祭祀他那里肯定还有,老二你们几个快把棺材擦一下,红圈把翔翔抱到棺材上去坐着。”
老爹完全处于状况之外,但一听到要把自己儿子抱到棺材上去坐着,显然不乐意了。
“村长,你这是要做撒子?把我娃儿阔到棺材上切坐起,真的想得出来哟你!”
话音刚落,田四虎气喘吁吁的抱着一只大公鸡跑了回来。
村长接过公鸡走过来对老爹说到:“红圈现在情况紧急,等过了我慢慢给你解释,翔翔来,把这鸡抱到起。”
说着接过鸡就往我怀里送,老爹把手往前一挡说道:“老余(村长姓),不要太过分老哈?龚老大的死跟我们无关,啷个能喊我娃儿干这种不吉利的事嘞?要弄也该让龚家个人的娃儿来整撒!”
听了这话,小龚也在一旁说道:“是啊,村长,这种事啷个好劳烦赵哥一家呢?何况别个娃儿还小,这事还是让我这个当儿的来做吧!”
小龚语出诚恳,在场无不动容,谁料想村长却连连摆手坚决地说道:“娃儿啊!这事情,你还真干不了,只能让他家翔翔来!”
老爹明显情绪上来了,阴阳怪气地回道:“嘿,我说你个余文华(村长名),你才接班几年哟,斗开始耍官威老,癞格宝打嚯害,你好大的口气!我看在以前老村长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,这事儿我两爷子解决不了,你非要鼓捣整的话,大不了我工钱不要了,儿子,走!”说完牵起我的手就要离开。
村长紧跑两步拦下老爹:“红圈儿,不要误会,我啷个可能害你们家翔翔嘛,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老,这龚老大死得蹊跷,现在还不肯入土,明显是冲到撒子了,要是再不用辟邪之物镇住,到时候尸变了,不要说我们,全村的人都有可能给他害死!”
“你少说点这种麻人的话,我儿子又不是撒辟邪之物,他啷个镇得住这死人子嘛?!”
“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