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还真的只有你娃儿办得了这事儿,他是不满五岁的童子身,又有这辟邪的雄鸡破煞,龚老大还没有尸变,他肯定能得行,你相信我!”
村长语气急迫,但言辞恳切,众人也围过来相劝,老爹无奈,犹豫地看了看身后脸色煞白的我,紧了紧牙关转过身语气缓和地说道:“儿子你莫怕,爸爸斗在旁边的,你听村长叔叔的话,到龚伯伯的“房子”稍微坐一哈儿,弄完老我们马上斗回家,要不要得?”
老爹眼中满是慈爱,我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,木讷的点了点头。
事不宜迟,老爹狠下心,一把将我抱起,迎面朝东摆在棺材盖儿上,又从村长手里接过大公鸡放进我怀里,扭头冲村长喊道:“得行了撒?你保证的肯定管用哈!要是招来撒子不干净的东西,把我娃儿整到老,老子跟你龟儿拼命!”
“你放心,这是我从高人那点学来的肯定管用,再说要是真有个撒子的话,我们嫩个大群人在这里,啷个都救得下来。”
老爹听完也不废话,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退到一边。
村长看一切准备就绪就对我嘱咐道:“翔翔乖,记着一会儿我不叫你下来,你可千万别动。”说完吩咐大家往后退出九步开外,没有命令不得上前。
这里有个说道,万物始于一、建于三、成于五、盛于七、终于九,九为极,寓意终结,一群人向后退开九步,紧张地盯着我的背影。
我背对着众人,眼前除了荒凉的祖坟地,便是屁股底下冰冷寒湿的棺材,心中甚是紧张,这棺材坐着真是又腻又滑又刺骨,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。
为了克服恐惧,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怀里的大公鸡身上,起先它还在不停地挣扎,现在却已是眼神微闭有些打蔫了,我心中开始祈盼,祈盼村长快点让我下来,可四周却静得连虫鸣声都没有,极度的紧张与不安,让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:“扑通、扑通、扑通。”
一股恶寒自身下袭来,我跟怀里的鸡兄弟开始不自觉地发抖,恐惧也同时在我心中慢慢积累,像一根缝衣针般,一针一针地扎穿我每一根神经。
我快要崩溃了,对村长的话也产生了怀疑,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怎么村长还不让我下来,他该不会骗我吧?难道他们把我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