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也是干不了多久。
董礼快中午的时候回来了。
“师父,局里让我们组织一个化妆师的比赛,我们市的几个火葬场,所有的化妆师,也就这次比赛,评定今年的职称。”董礼说。
“这样也好,省得每年的进级都争得你死我活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那就让董副场长和主任做这件事情,我们这儿的化妆厅,我得让人收拾一下,把另一个小厅的墙拆开,扩大,设备换掉一批,弄成一流的化妆厅。”董礼说。
“局里给批钱了?”唐曼问。
“我说了,局长瞪了我一眼,所以……”董礼说。
“知道了。”董礼走了。
唐曼就给局长打电话。
“你不用说话,我知道要钱,让董礼找主任去审批,别过分了。”局长挂了电话。
唐曼给董礼打电话,告诉她了,也提醒,要注意点陈东。
下班,唐曼去画室呆着。
她在画室画画。
那种凄凉的画儿。
那是唐曼心里的东西,沙漠里的一块棺材板子,破烂了……
一棵很弱小的草,被风吹得要断了一样……
四点多,画儿完事了,唐曼站起来,去天门。
天门劫河成湖,一个大的人工湖,非常的漂亮。
唐曼坐在台阶上看着。
突然,湖中的楼房的倒影,让唐曼看到了……
唐曼站起来,看楼,对面的楼房,没有,再看湖里的倒影,有一个人从楼上跳下来,二十多层的楼房,可是看对面的楼房,并没有。
唐曼马上到楼房那边去看,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回来,再看,是一个人跳下来了,竟然反复了多次。
18楼,那个阳台跳下来的。
唐曼过去,确定是那个房间,上楼,敲门。
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给开的门。
“您找谁?”女人似乎情绪相当的不好。
“找你。”唐曼说。
“你不认识你。”女人很小心,手没有离开门。
“我叫唐曼,我想跟你聊聊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不认识你。”这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