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犹豫了半天,这是害人呀!不让师哥丁河水冒这个风险,让别人来冒这个风险,这就不对了。
唐曼也是纠结的。
“我知道,这事风险很大,有没有风险小的办法呢?”唐曼问。
“和我丁河水过阴问事,我指路,带线,他走路问事,这样安全性很高,但是需要一些时间,过阴不过三,三天最大期限,如果问不到事儿,就不能再过阴问此事,这就成了死结。”六先生说。
“我再考虑一下,其实,我来,问您,也是犹豫的,这危险太大了,您就是同意了,我也不一定让您去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到九十多岁了,再走一回阴,也算是积德了。”六先生说。
“那我和丁河水商量一下,看看行不。”
唐曼从六先生那儿出来,给丁河水打电话,去小街的酒馆。
丁河水来了,坐下就问:“你找六先生去了?”
唐曼点头。
“六先生九十多岁了,你真不应该麻烦他的,我可以做的事情,是有风险,但是并不是很大。”丁河水说。
“师父,六先生说,他和你一起走阴,他指路,带线,你走路问事。”唐曼说。
丁河水沉默了半天说:“如果是这样,就叫十三跟着。”
丁河水一听愣了一下。
“六先生走阴,要有一个保障,如果我自己进去,就不扯上其它的人。”丁河水说。
“十三起到什么作用?”
“走阴问事,阳问阴事,就事情的发展而言,这个男人死了,并没有得到一个人平,就积了念,这也是一种宿命,非得要这样做,就会有阴者找事,十三就是摆平这事儿的。”
“那相对来说,就安全多了?”
“是这样。”丁河水说。
吃过饭,唐曼回宅子休息,起来后,给十三打了电话。
十三已经从灵阁下来了,把事情处理完了。
唐曼说这件事,十三听完说:“那到是高兴的事情,有涉劫人,还有走阴人六先生。”
“有危险,我是真不想张这个嘴。”
“事情到这儿了,谁有办法,也不会张嘴求人的。”
唐曼和十三约好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