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想当副教授,教授,可是太难了。”
“其实,也没有那么难。”唐曼说。
说妆说了一个多小时后,就闲聊了。
有人说起部落妆,野妆,从场子里传出来的,妆师之间都有联系,但是这些妆学得就走了样子。
“对了,上周大兴市的场子,一个妆师用了融合的部落妆,实妆了,出了问题。”一名妆师说。
唐曼没听说过。
有人问,怎么回事?
“融合妆,就是想提高妆术,申报进级,想有自己的妆,那就没有对比,独一无二的妆,进级就容易,实际上,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,但是很多妆师都走进了误区,这次的实妆,那死者上完妆,竟然笑了,不怕死者在上妆中,流出来眼泪,就怕死者在上妆中笑,这妆师,第二天就生病了,说还在抢救。”这名妆师说。
这个妆师说得没错,不所死者流眼泪,眼泪是一种自然的反应,有的说灵魂还没有离开,上完妆,就是要上路了,离开人间,流出眼泪,科学解释就是尸体的正常反应。
那么死者笑,说这笑是妆师和死者同频了,死者的一些病,会传到妆师的身上,妆师就会生病。
但是科学的解释是,身体的自然反应,死者笑,张开嘴,有病毒出来,说是笑,就是身体里的某一种气体冲出来,让死者脸部产生变化,张开了嘴,那妆师生病了,就是病毒所致。
“防护没有吗?”唐曼问。
“下面不少场子的防护差,防护有的时候用的是一般级别的,根本就不成,也是有的妆师自己不注意,防护级别高的防护戴着是十分的难受,一个妆下来,感觉要被憋死的感觉。”
唐曼知道,这就是资金的事情,省场妆师的防护口都是机械的,带着小电机的,一个防护二百六,一次性的,用完会在当天处理掉。
唐曼沉默了,她是不敢多说话,今天不管怎么样,再没有钱,防护必须到位,唐曼就是错钱,也不能让妆师,工炼化师,复尸师……受到伤害。
吃过饭,回宅子,老恩和衣小蕊有喝茶聊天。
“小曼,做了六个妆笔。”
唐曼看妆笔。
“这也太精致了,漂亮,谢谢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