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。
唐曼觉得，如果老李能感觉到，那也是一种能力，如果只是一种幻想，那脑袋就是坏掉了。
唐曼看着老李。
“我能感觉到那种力量，无端的大，无形的存在，有的时候，突然就是一面墙，撞上去，软软的，你过不去，有的时候就是水，包裹着你，有的时候水是冷的，让你感觉到寒冷，有的时候水是热的，让你坐立不安，像被煮了一样。”
唐曼听着，这非常的像病态，一个精神病人的描述。
“能带我感觉一下吗？”
“可是，但是暗量的出现时间只有几分钟，而且不是随时就有的，有的时候几天到遇到一次。”
“我可以跟你几天。”
唐曼说。
唐曼不相信暗量的存在，普通的人是感觉不到的，这样的说法，似乎也没有问题。
“右倾，我再你说一声，不管你到什么地方，都要接电话，因为随时就的情况发生。”
“我知道了左倾，我们应该是同级吧？”
“我没有命令你的意思。”鲐背说。
唐曼说：“明天我进鬼市，找团长谈谈。”
“也好。”
“老李，明天我从鬼市出来，我找你。”
“好的。”
这酒喝得并不舒服。
唐曼回宅子，和衣小蕊她们聊了一会儿，就休息了。
所有的一切，都变得更可怕起来，那暗量是什么？
阴家村的族长说是暗量，那真是可怕，那一个阴家村，弄成了那样子。
唐曼一下想到了沈宅，沈宅二百多口人，一下都吊死了，那也是暗量吗？
如果是，那太可怕了。
唐曼锁住了眉头，本来是要休息的。
她从宅子里出来，去了沈宅，晚上九点多了，那三叔肯定是没有睡。
唐曼过去，三叔果然是没有睡。
三叔在一个木盘子里，摆着黑白人，黑人十三，白人十三，二十六个小木头，那小木头人，雕刻的副真，每一个人一副面子，表情生动，有高兴的，有生气的，有大笑的……
黑色一个女人，白色也是一个女人，剩下的都是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