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抽烟。

    楼道门,半开着,他抽完一根烟后,指腹捻灭猩红烟蒂。

    一抹烧灼的痛意,让他眉心蹙了蹙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习惯用这样的痛意去让自己清醒,又或者说,这是一种惩罚。

    每当他想起乔予,每当他对乔予心软几分时……昨晚,他终究是心软了,没将她推下车。

    他迈开长腿正要回病房时,一抬眸,便看见不远处——

    乔予拎着一个保温桶,正跟一名男医生有说有笑。

    说完,还将保温桶递给了那名男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