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估计要蔫了……”

    薄寒时自然不放心,“我让徐正给你找个保姆,这阵子,您就别下地了,种菜浇水做饭的事情,让保姆做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别,家里来个陌生人,我不自在!寒时,我真没事了,我能跑能跳的现在,用不着找什么保姆!”

    “那我更不能放您一个人回乡下了。您去我那边住半个月,等您身体彻底好了,您想回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寒时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这么定了。”

    薄峰还想说什么,但被薄寒时直接驳回了。

    薄寒时身上自带上位者的不容置喙,说一是一,薄峰也不敢再做推辞。

    “对了,你最近,有去看陆夫人吗?”

    薄峰口中的“陆夫人”,不是别人,正是薄寒时的亲生母亲叶清禾。

    当年,陆家破败,陆诚业突发心脏病亡故。

    陆诚业的妻子叶清禾,那时刚生下孩子,因为遭受过大的打击,一时精神失常,这些年,时而清醒,时而疯癫。

    那时,乔帆和陆家有生意往来,在乔家做司机的薄峰,曾受陆诚业多次照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