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这大汉之前为了在那些市井无赖面前充面子,竟在大庭广众之下,张狂地宣称自己是天道山、不醉仙的徒弟。
他哪里知道,自己这随口胡诌的谎言,已然触怒了这个神秘门派。
在这个门派眼中,门规如山,不容亵渎。
于是,这个不入世俗的门派隐秘派出高手,一路追踪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,只为执行门规,清理门户。
哪怕他只是个冒牌货,也绝不能让其玷污了门派的声誉。随着那道寒光闪过,大汉的生命戛然而止,他那罪恶的一生就此终结。
随后,神秘人身形一闪,如同一缕轻烟般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他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,每一次起落都像是与黑暗融为一体。
那神秘的气息随着他的离去渐渐消散,但那股森然的寒意却仿佛还在空气中弥漫,似乎在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杀戮。
皇宫那宏伟的轮廓在远处若隐若现,宛如一头沉睡的巨兽,而那神秘面具男最终消失于何处,无人知晓。
这是一间极为破败的屋子,四面墙壁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窟窿,冷风就像狡猾的幽灵一般,从这些窟窿里源源不断地钻进来,冻得我浑身直打哆嗦。
屋内仅仅摆放着一张掉了漆的桌子,连个能坐的地儿都没有,我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,没有被褥,可谓是一无所有。
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潮湿的味道,显然这是一座年久失修且早已被人遗弃的旧建筑。
“嘶……” 我感觉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疼痛,额头和后脑仿佛被重重的锤子狠狠地敲击着,伸手一摸,头上缠着布,看来是受伤了。
“怎么会落到这般凄惨的境地?他们竟然把受伤的我扔在这儿不管,任我自生自灭?难道是盼着我早点死吗?”
我满心都是忧虑,焦急地寻找手机,“我得赶紧去医院啊,我还不想死呢。” 然而,我四处摸索、张望,却根本不见手机的踪影。
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,门被猛地推开了。
一位头戴珠翠、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缓缓走了进来,嘴里还不停地数落着:“你这小蹄子,心肠怎么如此歹毒!你们将军府怎么会养出你这般没教养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