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将手按在他隆起的喉结处,感受呼吸时脉搏的跳动和生理性的上下滑动。
“我说的是第二次,而且从她身边发现了跟踪的条子。”
被人控制住脆弱敏感的部位,御坂凪强忍住条件反射的反击欲望,挣脱开琴酒的手,继续手里的包扎动作。
“哥你以后别骂我了,我发现你手也挺欠的。”
琴酒额角跳了跳,这熟悉的无力感。
他眯起眼睛,绿眸审视着青年,声音低沉,“别转移话题。”
这副模样如果被其他人看见肯定觉得琴酒怀疑自己,马上就要开始辩解或者做好反击的准备了。
长发青年只是挑眉看向他,故意把绑带固定得更紧了点。看银发杀手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后,才心满意足拍了拍琴酒的肩膀。
青年随意坐在一旁的桌子上,边熟练撕开腿上的布料清理血迹边开口:“才不是转移话题。”
“鱼饵死了,可能是大河会的人干的,也可能是别的凶手。如果警察没有调查到大河会,怀疑明美也情有可原,毕竟报案人就是凶手这种事也没少发生过。”
“这件事我会去调查的,交给我吧。”
琴酒拿过一旁的消毒水,靠近御坂凪。
青年十分警觉,连忙摆手拒绝,“哥你该不会是想报复我吧?不不不用了——啊!”
手下用力,听见面前人的哀嚎,琴酒嘴角微勾,原先没来由的沉郁也变得舒畅不少。
御坂凪眼泪汪汪,开始控诉:“我只是绑绷带的时候紧了点诶,哥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“在条子那边别玩得乐不思蜀。”
不知是疼的还是委屈的,青年脸皱成了一团。
“才没有玩。”
明明都在加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