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没什么事了,所以哭出来也没关系吧?
有什么滴在颈侧,凉凉的。
工藤新一愣愣抬头,对上少女泪眼朦胧的蓝紫眸。
“现在不是没事了吗?别害怕了。”他抬起手,替人拭去将落未落的眼泪。
“我才不是害怕,新一这个笨蛋。”
刘海挡住视线,显得少女整个人更难过了。
她哽咽道:“我只是在想,如果当时你跑走的时候,我能跟上去就好了。明明当时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可能会出事了。”
“又不是你的错,你跟上去,到时候两个人一起变小怎么办?”
毛利兰强忍着的泪水还是流了满脸,她搂紧了小孩,颤抖小声道:“会不会很疼?大人和小孩骨骼密度根本不一样,违背自然规律,反应在你的身上,会不会很难受?”
松田阵平拉紧少年的手腕,将人带离远处。那位置离出口近是近,但随时都可能掉落碎石,这人是真的不怕死。
不过……
他看着那一大一小,又瞥了眼身侧人。
现在的位置,只听移开碎石的叮叮哐哐声和协商救援的讨论声。
虽然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,但很明显关系不太对劲。
正常七岁小孩怎么可能用那种眼神看着一个高中生,那种明明白白的喜欢和心疼。
当然,他这不是内涵某个金发混蛋。
但初次恋爱和‘初次产生好感’之间还是不一样的。
比起这个,松田阵平视线略过消防人员,看见了不远处的幼驯染。
看上去萩也在观察那个小孩。
这种表现,工藤新一该不会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到位吧?
至于萩原研二在想什么……
半长发的警官先生从那对就差捅破窗户纸的幼驯染移开视线,直直看向松田阵平身侧的少年。
电话里的交谈,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小阵平的疑问也好,少年的掩饰也好,连同后面的戏谑。
就在前不久,他还觉得生长痛不能逆转。
可工藤新一就是一个切实的例子。
萩原研二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少年影响了,居然像个高中生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