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什么也没有,是民叔借我们钱置办的。”
另一位婶子也回忆道,“我也是,冬天家里都没有煤球了,是民叔匀了一半给我,不然那个冬天,真的不知道怎么熬过去。”
紧接着众人都开始回忆起叔爷做过的好事,司荼默默的听着,她可以想象,当时的叔爷是多么好的一个人,不然,也不会对她的来历问也不问,就认下,对她也是当成亲孙女一样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陆陆续续有人进门来看一眼,直到最后一人离开,陈野关上大门,这会儿已经废除了旧社会的殡葬礼仪,时兴新社会简葬,很多东西都不能用,乡下还好些。吊唁的人也不敢大张旗鼓的上门,都悄悄的,生怕被人抓到。
他默默的想,以后,司荼真的就是他一个人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