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浪滔天,如今对她的耐心,又焉知有一日会不会成为得不到的愤懑。
她不相信人心,也不相信一个男人的保证,得过且过,她是戏中人,只能演好戏中戏。
时间也不早了,司荼将人送到家属院,“快回去吧。”
秀秀挽留,“要不要进来坐坐司荼姐,我家人很好的。”
她爸爸平时工作中经常见到陈主任,但是对司荼姐一次也没见过,家里都好奇许久,都想见见这个让她平时在家夸个不停的姐姐。
司荼头晃得飞快,“不了,不了,今天太晚了,下次吧,等你和阿业定下了,不愁没有见面的机会。”
她最怕和长辈们打交道了,她生性内敛,见了长辈就不太会说话,还有些紧张。
“好吧,那你回去慢点儿啊。”秀秀冲着她挥手再见,“那我进去了,今天谢谢你司荼姐。”
“再见。”司荼骑上车,也挥了挥手。
晚风较白日凉爽许多,掀起她的裙摆,她蹬的飞快,到了家门口,杨婶儿一直在门口徘徊着。
她到了近处,摁响车铃,嘴上也喊着,“婶儿。“
等到了跟前,杨婶儿扶住她的车,司荼又叫了一声,“婶儿,在等我吗?”
“是啊,我看看你回来了吗,吃饭了吗?”
“吃了,吃了,跟同事一起去吃的。瞧,我还打包一份回来了,还摘了黄瓜鲜嫩的很,一会儿您拿两根回去。”
杨婶儿说,“行。”帮着司荼将自行车抬上台阶,推进去,她关上门。
“我看天儿快要黑了,你还没回来,怕出了什么事儿。”她可是拿着陈野给的钱和票,该担的责任她就得担起来。
人既然交到了她手上,那她处处都得盯着看顾着,不然这钱拿的太不安心了。
“哈哈,下回我再早些回来,我带着同事去陈野一个朋友家摘黄瓜去了。”她将袋子拿下来,“凉粉,吃吗,婶儿?”
\"不了,刚吃完饭,还撑着呢。”她摆摆手拒绝。
“我去洗两根黄瓜,您坐着等我会儿。”她从袋子里掏出两根翠绿水嫩的黄瓜,走到水池边,洗了洗黄瓜上的倒刺,甩了甩水滴。
递给杨婶儿一根,她坐在院儿里的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