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肚子,这是她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,唯一证明她存在过的证据。
既然早已经撕破脸面了,如今还维持着这破碎的平衡做什么,这几天,她不会再忍了。
她求的庇护所是陈野,只要他还想要她,那她的底气就在。
她眼神渐渐嘲讽起来,她可真可悲。
怕时间太长被陈野察觉,她加快了洗澡的速度,眼尾有些红,手指轻轻抹了抹,热气熏染下,竟有些别致的诱人意味。
她穿好衣服,打开门,陈野走过来,接过她手上的毛巾给她擦了擦头发,司荼的头发很长,时间长了,没有当初那么卷了,色泽也渐渐黑了些,陈野琢磨了会儿,提议道,“华侨商店应该有染发膏,你要不要再染回去。”
司荼眼尾上挑,斜眼看他,那抹微红有种妖冶的媚感,“你有病,你忘了这都什么时候了。”
陈野闷笑出声,他昏了头了,美色诱人,他摸了摸半干的头发,毛巾扔到桌上,伸手扭过她的下巴,就这么亲了上去。
司荼被猝不及防的吻堵住了未出口的话,陈野的吻一直很凶,另一只手扶上她还未显怀依然纤细的腰肢,两人之间渐渐贴合的更紧密。
良久,他终于放开她,喉结滑动,压着嗓子说了句,“我去洗澡。”匆匆拿过床上的衣服进了浴室。
司荼抹了抹嘴上的水光,她眼神平静无波,刚才的沉迷一瞬间逝去,站起身,走到窗边,扒开窗帘,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场景。
楼间距很紧密,大概留了一米的间距,腿长的话完全可以跨越到对面的小楼,他们算是中心位置,隐约能从缝隙中看到一个大的篮球场,场上有人在打篮球。
主路都是林荫道,她看见有三两个大婶儿走过,大部分都是军用车驶过,可见里面的人都是大佬。
陈野一出来就看见她又在窗户边上站着,走过去,望了望,也没什么可看的啊。
他揽过她,往床边走,“休息会儿,不是累了?”
司荼摇头,“不是还要吃饭吗?”
刚说完,听见了敲门声,陈野让她坐好,他去开门,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人,端着托盘,小声道,“野哥。”
陈野轻点了下头,接过盘子,随口问了句,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