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一定不会让别人知道赵央跟梁晋两个人已经结婚领证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们跟那个贱丫头是在一个大队插队是不是?她身上可有不少钱,都是咱们家的,你可是她的表姐,你结婚她怎么着都得表示表示。”

    一提起谭媛,赵央只觉得头皮发麻,连牙都是疼的,她爸也真是的,哪壶不开提哪壶,让她连继续跟她爸说两句贴心的话的兴致都没了。

    赵央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挂了电话, 走出大队放电话的房间,门口还有人守着。

    “你打了五分钟,一分钟一毛,一共五毛钱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伸手要钱,赵央却从这人的眼神中看出了这人对自己的鄙夷。

    她匆匆给了钱,这才离开大队部,跟家里要钱租房子的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,而是自己悄悄谋划,大队不给房子,梁晋又老在催她去医院检查是不是有了孩子,要是不住在一起,怎么又能变出一个孩子??

    赵央挂了电话,那头赵德邦畅快极了,就连走路都带风,也不想着去买醉,而是想法子到处借钱,在这途中还特地绕路去了一趟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家。

    房子依旧是那个房子,屹立在那里,只不过里头进进出出的人却不再是自己一家,都是那个不知感恩的贱丫头

    想到自己养大的那个白眼狼,再想到自己早就已经没了音讯的亲姐姐,赵德邦内心深处的阴暗处隐隐得意,姐姐从小就比他优秀,可是这又有什么用,她的女儿还不是被自己的女儿狠狠踩在脚下,不中用的东西,就连自己的未婚夫都保不住。

    “老赵,你们一家这些日子都搬去哪里了,怎么也不留给口信,有你们家的信也不知道往哪里送”

    对于赵家发生的事谭媛一无所知,谭媛珍惜着每一天跟年琳共处的时光。

    年琳要离开槐荫大队去部队,谭媛想要一起却也有自知之明,就她这个小身板,想去部队不大可能。

    去年琳所在的城市?在改革开放之前,可能性更小,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,那就只有自己变得强大,等将来万一发生不好的事,她也能成为年琳背后的支柱。

    抱着这样的想法,谭媛就连叫卖的时候也格外卖力。

    没错,就是叫卖,谭媛带着人在展销会叫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