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就交给你了!我放心!”

    铿锵有力的一句话从钱书记嘴里说出来,他要不是这个当事人,他怕是马上就会鼓起掌来,可惜他就是这个当事人。

    掌声也用不着他鼓,张会计自会带头,其他人也会跟上。

    “好,向厂长好样的,有了这批机器我们厂子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!”

    谭媛兴奋,看向向北方的表情里头居然还有崇拜。

    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并且是生活在小县城,多年升迁无望,好不容易才攀上高枝,眼看着后半辈子有了希望,来到槐荫大队为领导公子铺路。

    这就是向北方,一辈子没被人用这样崇拜的眼神盯过,头一回享受到,竟然还有点飘飘然。

    果然年轻人就是有活力。

    不过傻姑娘,能不能先别戴高帽子,我现在下不来台了好不好!

    下不来台?要的就是下不来台!

    张会计趁热打铁,老泪纵横:“向厂长真是咱们槐荫大队的恩人,咱们豆干厂这么多工人的衣食父母,有了向厂长的这批机器,以后我们豆干厂肯定能更上一层楼。”

    这会哪里还有刚刚挖坑的样子,活脱脱就是把向北方当恩人了嘛。

    “实不相瞒,我们豆干厂的新厂品鱼罐头味道好,不止供销社那边,就连别的厂子也都下了不少订单,可是没有封口机器,我们也都做不过来,只能忍痛推了,现在好了,有了向厂长帮忙买的机器,以后就不愁供不上订单了。”

    张会计捂着胸口,一脸心疼得不得了的样子总算得到缓解,他的一番话说出口,就好像向北方已经答应了买机器一样。

    向北方:……机器,封口机器,他一个才刚刚上任,连机器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的,上哪里去买什么封口机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