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新花国没成立前,严母的母亲可是八大胡同响当当的角儿,不仅吹拉弹唱样样在行,拿捏男人也是手拿把掐的。
严母自小跟在她生母身边长大,耳濡目染的,也学到了生母的五分手段,足够拿捏严父这样的大老粗了。
每次严父发脾气,只要她拿出手段,软着嗓子唱念做打一番,严父就心软了。
可惜这次不一样,这次事关自己的前途,就算媳妇唱的再好听也不行。
于是,严父不理会媳妇哭哭啼啼,非要拉着躺在床上痛得起不来的女儿去周家给周凌云媳妇道歉。
严雨馨:!!!
这t是后爸吧?
没见她一双大腿全是乌青,痛得腿都打不直了,还叫她去给罪魁祸首道歉。
她爸怎么能对她这么狠。
严父是一家之主,严家的顶梁柱,真动起真火来,谁也不敢忤逆。
就这样,严雨馨就算有再多的不乐意,最终的结果也是含泪被严父连拖带拽地带去了周家。
严母惯会审时度势,见状也不敢再掉她那点马尿,一抹脸赶紧跟了上去。
周家
看着七个不服,八个不忿,但还是不得不迫于父亲淫威,捏着鼻子给自己道歉的严雨馨,夏栀栀表示自己爽了。
她都好久没体会过这种以势压人的滋味了。
不过,“严雨馨,你含含糊糊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清啊?”
她掏了掏耳朵,笑眯眯地看向严雨馨,这高高在上漫不经心俯视人的样子比她动手甩人巴掌还气人。
严雨馨看得别提多生气了,于是嘴巴快过脑子。
“乡巴佬,你不要太过分!你算什么——”
啪!
话还没说完,后背就猛地被一个巴掌拍得向前趔趄了几步,后面的话被迫咽进了肚子里。
严父暴喝:“严雨馨!你怎么说话的!”
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,一点脑子都没有。
当着人公公婆婆的面就敢贬低人家,这是一点不怕连累了他这个父亲啊。
“爸,你又打我!”
严雨馨觉得天都塌了。
明明以前爸爸最疼她的,也是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