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一边看零食,一边假装看报纸,实则清点储物戒里的宝贝,快乐悠闲地度过了一上午。
除了那些食堂员工总喜欢用看稀罕物似的眼神看她,没有一点烦恼。
夏栀栀是快乐了,四合院里的秦如雪可不好过。
本来雪上加霜,既弄丢了储物戒,又元神受伤就心烦,她那个胳膊腿还没好全的贱人妹妹竟然拄着拐,站在门口阴阳怪气嘲讽了她一上午。
“哼,有些人啊,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,就谁都敢招惹。”
“这下好了吧,踢到铁板了。”
“夏栀栀的男人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,还以为人夏栀栀和我们似的,没有力气与手段,只能白白挨打。”
“这下也白白被夏栀栀男人揍了,心里舒爽了吧?”
哼,要不是四合院这些死老头死老太婆们倚老卖老,说什么院里要是出了个蹲大牢的,对院里住户的名声不好,非要逼着他们撤案,秦如雪这小贱人早就成劳改犯了。
以前没嫁人的时候,也没看出秦如雪气性这么大啊。
不就是新婚夜和她互换了男人吗,至于非要把他们往死里揍,小气吧啦的。
秦如意越嘲讽越来劲,直到屋里的秦如雪听不下去了,嘭的一声打开窗户,如看死人一般地看着她,语气冷沉。
“你说够了吗?”
秦如意被吓得抖了抖身子,很想硬气地说一声没有。
可是看着秦如雪想要杀人的表情,那日被痛殴的记忆涌上心头,很是从心地点了点头,没等秦如雪回应,就赶紧倒腾着双拐冲回了自己家。
躺在床上的梁召晖看着媳妇靠在房门上,拍着胸口不停大喘气的媳妇,有些纳闷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,又被秦如雪恐吓了?”
秦如意一脸憋屈地点了点头。
“也不知道秦如雪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,嫁人后一夜之间性情大变也就算了,不到一个月时间连脸蛋和身材也大变样了。”
“我有时候都怀疑这还是不是秦如雪本人了。”
她忍不住问梁召晖,“辉哥,你说,真有人能在一个月之前脸蛋身材变化这么大吗?”
语气里隐隐藏着嫉妒与恼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