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添堵。
夏砚礼显然看懂了栀栀的眼神,只觉得胸口中了一箭。
心中苦笑,看来栀栀对他是一点占有欲都没有啊。
“栀栀,哥哥将来结了婚,赚的钱理所当然得和媳妇平分。”
“更何况,除了圣人,根本不会有人能做到对庞大的利益大度的拱手相让的。”
夏栀栀又看了他一眼,“可是哥哥,我喜欢位高权重的怎么办?你只有钱,没有权啊。”
没错,就是这么虚荣,就是这么势利。
不管经历多少辈子,她的择偶观从没变过,只喜欢站在权利顶峰,或有能力站在权利顶峰的男人。
夏砚礼仿佛被万箭穿心,“可是栀栀,位高权重不是大叔,就是大爷,不仅结婚了,估计连孩子都差不多和你一般大了,你图什么啊?”
他试图打消栀栀这离谱的想法。
夏栀栀拧眉,不死心地问:“哥哥,你别骗我,真的没有既年轻英俊,又位高权重的吗?”
不等夏砚礼回答,她又若有所思道:
“爷爷奶奶现在虽然退休了,但他们当初都是体制内的,手上应该有这方面的资源吧?”
“要不改天我去和爷爷奶奶打听打听?”
听着这话,夏砚礼顿时笑不出来了。
爷爷奶奶最喜欢体制内,工作稳定的年轻人了。
要是栀栀真去问老两口,说不定还真能给栀栀介绍几个年轻有为的。
他心里一急,头脑一热,直接把大钻戒套进栀栀无名指上,捧着栀栀的小脸,在栀栀唇上落下珍而重之一吻。
他轻轻抚摸着栀栀柔嫩的唇瓣,笑容中带着危险,轻声道:
“栀栀,你已经戴上了哥哥给的钻戒,现在只能是哥哥的未婚妻。”
“哥哥不许你以后再想这些有的没的,要不然哥哥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,栀栀不要逼哥哥好吗?”
看着哥哥危险的目光,夏栀栀捂紧嘴巴,心里警铃大作。
完了,哥哥好像变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