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挠它的下巴。
安抚好小猫咪,这才又对夏砚礼摆脸色道:
“我这才刚搬出来一天,你就急吼吼地找了过来,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,还能丢了不成?”
夏砚礼心说,可不就怕你丢了吗?
外面全是对栀栀不怀好意的饿狼,他要是不看紧点,这辈子该孤独终老了。
不过这些话不好对栀栀说,只能转移话题。
“栀栀,听说云意今天又欺负你了,你别生气,哥哥会帮你出气的。”
说起这个,夏栀栀就来气,抬手对着哥哥的胳膊内侧就是一拧。
“你少马后炮,罪魁祸首是你的亲妹妹夏媛媛,要不是她在外面乱说,云意也没机会欺负我!”
“有本事你帮我从你亲妹妹身上找补回去啊!”
夏砚礼:……怎么办,又被栀栀被迁怒了。
他不敢露出吃痛的表情,“栀栀,你放心,回去我就叫爸妈把夏媛媛的卡停了,给她个教训。”
“要是她以后还是这死德性,我们就把她送出国好好锻炼一番,修理修理她长歪了性子。”
好么,不管当初多么正直的人,和栀栀耳濡目染久了,三观都得歪楼。
瞧瞧夏砚礼这话,像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口的吗?
偏心不要太过。
夏栀栀无语片刻,很快就恢复心安理得。
哼,要是夏砚礼做不到对她无条件偏心,也不配追求她。
至于真千金夏媛媛会不会受到不公平待遇,这就不是夏栀栀考虑的了。
心情一好,就好说话了。
接下来夏砚礼抓住机会,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之下,不仅哄得栀栀迷迷糊糊答应了他住进来帮她干活收拾家务。
要不是夏栀栀好吃懒做的性子已经刻在骨子里,说不定还会迷迷瞪瞪答应便宜哥哥做他的生活助理,日日跟着他早起上班。
夏·咸鱼·栀栀:让她打工是不可能的,永远都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