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了下来,“这是几年没刷牙了,嘴巴臭的和茅坑似的,差点没给我熏吐喽。”
“你说谁嘴臭呢!”夏大伯母眼睛瞪得和牛眼似的。
“说你呢,整个老夏家就数你最不讲卫生,也不知道大伯怎么忍受得了和你这样的女人同床共枕的,恶心死了。”
夏栀栀毫不畏惧地赏给她一个白眼,来到刘春菊身边,张嘴就要洗澡水。
“妈,家里还有热水吗?”
“我想洗个澡。”
刘春菊笑呵呵地应着,“有,早上刚烧的两暖壶热水,妈这就给你倒去。”
“爸给你搬浴桶去。”夏老三把手里的瓜子往兜里一揣,往杂物房走去。
夏栀栀满意地点点头,往自己屋里走去。
徒留夏大伯母一个人脸涨得通红,呼哧气喘的,差点没气死。
她心里无声痛骂道:啊啊啊!夏栀栀你个小婊子,小娼妇,小贱人,没人伦的东西,竟然敢指着长辈的鼻子骂!
至于为什么不敢骂出声来——
呵呵,看看夏栀栀缠在腰上的蛇皮鞭就知道了,这玩意儿给夏大伯母的记忆格外深刻,她是不想再体会一遍了。
“妈,你婆婆呢,刚才福宝挨打,她怎么也不出来拦着点?”夏栀栀趴在浴桶边缘,美美的享受着便宜亲妈的搓澡服务。
刘春菊翻了个白眼,“哼,还能干嘛,当然是去找村长说理去了。”
“凭白挑一个礼拜的粪,还不给工分,你那刁钻的奶奶怎么可能愿意?”
夏栀栀扑哧一笑,“哼,这下奶奶可算是鸡飞蛋打了。”
“预期的孙女婿没赖上不说,还把村长得罪死了,以后奶奶就算想找些轻省些的活干,估计也轮不上了。”
刘春菊动作突然顿住,“看样子,那个叫钟渊的知青来头不小啊。”
夏栀栀嗯了一声,幽幽道:“首都高干子弟嘛,要不然福宝怎么会那样上赶着钻人家被窝呢。”
说真的,要不是她嫌弃钟渊上辈子被福宝用过,心里膈应,说不定还真想勾搭一下试试。
这可是她在有限范围内接触到的条件最好的男同志了。
唉~
首都高干子弟!刘春菊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