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喊完‘栀栀’,栀栀就一鞭子甩了过去。
受前世多次被暗杀的影响,钟凛动作快过脑子,条件反射性的一躲。
让栀栀这一鞭子落了个空。
夏栀栀气急败坏。
“钟凛,你还敢躲?”
“钟凛,我今天把话放这儿了,我今天非常生气,你要是不叫我抽一顿,让我解解气,以后就别再来找我了!”
哼,这个没分寸的贱男人。
要不是从天机镜那里知道,他前世今生都是个纯情老处男,就冲他爬墙头夜探香闺的举动,夏栀栀都想给他人道毁灭了。
当然,她敢这么说,也是仗着对方是个骨灰级恋爱脑。
对她一见钟情就算了,明明她既不给他好脸,表现得也比他更强势,这恋爱脑还喜欢她喜欢得和什么似的。
她今天故意吓唬他,逼着他自愿被自己打。
果不其然,钟·恋爱脑·凛一听这话,哪还敢再躲,那副邪魅桀骜的面孔委屈的和狗子似的。
“栀栀,你别生气,我叫你打,我叫你打。”
说完,这傻狗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那儿,任由栀栀把他的衣服抽了个稀巴烂,抽得皮开肉绽。
破破烂烂的衣服上全是血迹,这男人却薄唇紧抿,连哼都没哼一声。
看起来倒是硬汉得很。
感觉再抽下去,狗男人身上的衣服就要挂不住了,栀栀这才不情不愿地收了手。
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哼,装模作样!”
她的花魂之力可不是摆设。
只要放出去一缕魂力稍微一扫,就能把人里里外外看得清清楚楚,透透彻彻。
这狗男人鸡贼得很,有内力护体,都是些表皮看着严重,实则连肌肉没伤到的皮外伤。
也就是夏栀栀手上蛇皮鞭是修真界出品,材质不俗,再加上钟凛有意放了点水,要不然可能连这点皮外伤都不会有。
“栀栀,你觉得解气了没有?”
钟凛顾不上探究栀栀话里的意思,“你要是还觉得不解气,可以再抽一会儿,我绝对吭都不吭一声。”
“钟凛!”
夏栀栀突然拔高音量,她懒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