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脱得,没有撕裂口,连纽扣也没掉一粒
季凌斜倚在床头,抽着烟,修长笔直的双腿,慵懒地相互交叠搭在床沿边。
面具后的双眸冷俊而深邃,直白又随意地凝视着她,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站起,又踉跄着走进浴室,动作显得拘板滑稽。
刚才他要得疯,又是第一次,从青涩到熟悉的过程很短,暴走的原始本能,容不下其它杂念。
十年过去了,她的相貌丝毫没有改变,空灵秀逸的五官轮廓,倔强的唇形
曾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,伴他从少年蜕变为男人……
大半支烟抽完,江柔也穿戴整齐走出浴室,眼尾红红的,可怜兮兮的,似受了委屈的小可怜。
“你很缺钱么?”
季凌的语气平仄,透着凉薄的疏离感。
她身上的酒水促销员制服很合身,将身姿勾勒得玲珑有致,细腰可盈盈一握,一双腿欣长秀直,十分匀称。
“啊?”
江柔不明白男人的意思,扪心腹诽,她确实很缺钱,可今天这事与缺钱没关系。
细细揣摩,又觉得哪里不对。
若自己有钱,大可把衣服的赔款,摔在他这张俊脸上,而无需用身子来抵债偿还。
季凌拿起手机调出二维码,漫不经心地递过去,“加我。”
“不用,债已两清,还是不要再有联系。”
江柔可不想以后还会纠缠不清。
季凌眸色沉韵,唇梢微微勾起。
很好,买卖做完,银货两讫,相忘于江湖。
她的生意做得倒是洒脱。
思忖至此,刻薄的话就顺嘴溜出:“怎么,你经常摊上这种事?”
语气里带着隐晦不明的意味。
江柔“”
她又怎会听不出对方的挖苦,只是不敢反驳。
这种事还能经常?
这狗男人,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。
她点开手机,扫码加了男人的微信。
头像是海啸图片,昏暗,压抑,孤冷而恐惧。
江柔怎么也没想到,醉酒上楼找卫生间,稀里糊涂的就吐了男人一身,还被拉进客房
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