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你放开我,放开我,呜呜呜!”
刘喜儿根本反抗不了,感觉自己后背好像被一座山压着似的,整个脑袋更是疼的直发麻,几下就开始头晕目眩了起来,哪里还敢嘴硬,直接开口哭喊求饶。
从小到大她也经常挨打,嘴欠,但求饶的速度特别快,一副早已习以为常的样子。
但是这次,踩着自己的人却没有半分心软。
“你确实错了,刘喜儿就你刚刚那一句,我就能把直接送去派出所,别不信,我也没吓唬你,侮辱在战场上牺牲烈士的子女,这罪你背的起吗。”
白诺面无表情的看着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人,语气明明很平淡,但却冰冷中又带着几分阴森的诡异,让人听了毛骨悚然。
刚刚听到声音跑出来的几个知青,原本还想开口拉架的,但突然听到白诺的话之后,这拉架的嘴就怎么都张不开了。
孙玉溪跑出来见另外几个知青满脸纠结的模样,眸光微闪,连忙走上去。
“刘喜儿你又她妈欠打,在火车上没挨够是吧。”孙玉溪走到白诺身边,直接将小姑娘拉到旁边,安抚的摸了摸小姑娘的头,接着厉声说道:“在火车上你就处处找我们的茬,明知道有人耍流氓还帮着流氓讲话,我严重怀疑你的思想道德有问题,现在又来欺负白知青,你这人怎么坏啊。”
“孙玉溪!”
其他人还没说话呢,柴世鸣先急了,在火车上发生的事情那就是一笔说不清的烂账,要是被这边的人知道了,他还有什么脸继续待在这里,弄不好还要出事呢,那可是牵扯到了流氓罪的。
“你闭嘴,现在跟你有关系吗,还是你也想说说火车上的事。”孙玉溪狠狠的瞪了一眼柴世鸣,随后低头温柔的看向白诺,轻声说道:“白诺妹妹别怕,姐姐知道你是被逼急了,你放心说,刚刚她又说你什么了?”
孙玉溪觉得白诺这小姑娘就是一个不爱解释,嘴还有点笨的小姑娘,他们是新知青,要是刚来就被人误会脾气不好,性格暴躁之类的,对以后在这里的生活没什么好处。
所以,她才故意将火车上的事情说出来,还表明了刘喜儿这个人有问题,不仅如此还引着白诺把刚刚的事情说清楚,免得大家误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