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办公桌旁抽烟,刘海翘着二郎腿,居中而坐,满脸傲气。

    看到是陈常山,众人都一愣。

    刘海先笑道,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陈溜子,巡街巡到这来了。”

    陈溜子?众人互相看看。

    刘海吐口烟圈,“不明白?凡是被抽调到联防队的,都是各单位的垫底,才被派到联防队巡街。

    和街溜子差不多。

    陈常山,我没说错吧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看向陈常山。

    有人还偷偷窃笑。

    陈常山沉默片刻,“没说错。”

    哄笑声四起。

    “陈溜子,你真是来我们这巡街的,走错地方了吧?”

    笑声又起。

    刘海笑得最肆意,“不是他走错地方,是他在联防队待得眼瘸了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感觉体内的火在燃烧,可他答应吴丽,必须忍住,“我来找刘海,不,刘哥谈点事。”

    “找我?”刘海一指自己。

    陈常山应声对。

    刘海哼声,“啥事?”

    陈常山顿顿,“出去说吧。”

    刘海脸立刻沉下,“有话就说,有屁就在这放,你巡街巡傻了吧,以为你是谁呀,还让我出去和你说,我没那功夫。

    你接着巡你的街去。

    陈溜子!”

    肆虐的笑声再次传入陈常山耳中,陈常山再也无法遏制愤怒,猛然一拍桌,“巡街怎么了?有了我们联防队日日夜夜的巡街,省里的考核才通过。

    我们联防队为县里出力的时候,你们在干嘛?就坐在这里喝茶抽烟吹牛皮。

    你们拿着工资,上班时间却在这里不干正事,还嘲笑出力的人,你们才是既蠢又坏。

    你们对得起你们工资吗!”

    突然的雷霆之怒让办公室里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良久才有人讷讷道,“刘哥,陈常山说你吹牛皮。”

    刘海用力丢掉手里烟,同样拍桌而起,一指陈常山,“陈常山,巡了两天街,你长脾气了。

    还来教训我们。

    我告诉你,你就是巡一辈子街,也是个垫底。

    你就是垫底的货儿,这次考核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