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去工作了,你自己待着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,陈常山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姓陈的,我看你还是想进去。”刘海从后抓陈常山的肩膀。

    陈常山动作更快,闪电般转身,一把抓住他胳膊,没等刘海反应过来,刘海脑袋已被按在假山石上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陈常山看着他,一字一句道,“刘海,你听清了,我从小到大都是班里的体育尖子,上大学四年,业余时间我学了四年格斗。

    打你这样的,就像捏死个臭虫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,如果不是警察及时赶来,你就残废了。

    别以为有个当部长的爹就可以为所欲为,你有你的权力,我有我的暴力。

    在你用权力送我进去之前,我会用暴力让你永远站不起来。

    哪个更惨?”

    陈常山的目光像刀一样凌厉。

    刘海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在马家沟,面对炸药,无所畏惧的陈常山。

    他心里的嚣张迅速下沉。

    陈常山冷硬的话又至,“不信试试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手上一用力,刘海痛的哎呦声,“陈常山,你狠,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。

    从此,咱俩各走各的路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松开他,“你也就这点能耐,没有玩命的底气,以后就别说大话。”

    刘海甘憋气,却又不敢回怼,怕陈常山真豁出去,把他在这卸了,他马上就要去组织部学习,前途似锦,这时被卸了,女人,权力,各种纸醉金迷都将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他绝对舍不得。

    陈常山也没再搭理他,转身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