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?

    现在金保安就在正门岗亭值班,张秋燕刚才绕路后门来到街心公园,所以才一路小跑。

    没开车,是担心金保安又到张秋燕家楼下转悠,看到张秋燕的车不在,起疑心。

    陈常山边听边想,仅凭金保安这幅长相,也会让一个女人心生忌惮。

    张秋燕在局里再强势,去掉职位,回到家里,终归是个女人,她心里害怕完全合情合理。

    陈常山把张秋燕送到小区后门,让张秋燕回家先等消息,他再去正门找金保安谈。

    张秋燕叮咛道,“你套套话就行,千万别动手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点点头,放心吧,自己有分寸。

    等张秋燕消失在视线中,陈常山转身奔向正门值班室,值班里,一个保安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。

    陈常山轻敲一下窗户。

    保安从瞌睡中醒来,拉开窗,“有事?”

    陈常山看看保安,黄脸,左脸也没疤痕,不是金保安。

    “我是金哥的朋友,他刚才给我打电话,说他在这值班,让我给他送个东西。

    他人呢?”

    保安道,“你是小金的朋友啊,这个点是他的班,但他突然家里有事,就和我调点了。

    你给他直接打电话吧。”

    保安刚要把窗户拉上,陈常山拦住,“他什么时候和你调的点。”

    “十几分前,他刚走一会儿。怎么了?”保安有些不耐烦。

    莫名的不安感立刻袭上陈常山心头,陈常山不禁道声坏了,忙向小区里冲。